一小时后，白牡丹站在门口望着陈天离开，看车子消失在视野里，才转身进了大门。

尤丽卡一直跟着，“牡丹小姐，我觉得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抵抗不了你的魅力。”

白牡丹看着尤丽卡笑起来，“你是说陈先生不是个正常男人？”

“牡丹小姐，他应该没有不正常吧，不过定力也太好了。”尤丽卡自然没有想着陈天那方面不正常，这么强的一个人，怎么也不会出那样的问题吧。

白牡丹咯咯一笑，“他不是一般人，我呢也人老珠黄了，或许就是因为知道自己在他面前没有魅力，才越是喜欢这么逗他。”

“牡丹小姐，你怎么会人老珠黄了呢，你很美，难道你没有注意到其他男人望着你时候的眼神吗？”尤丽卡摇摇头，今天来的那些男人，一个个眼睛里暴露出的贪婪的占有欲，谁又看不出来呢。

“尤丽卡，你觉得那些男人，算是男人吗，人都不算。”白牡丹说着往前走。

“牡丹小姐，那些人确实不是人，我明白你的意思，我只是想说，你真的很美，不用妄自菲薄的。”尤丽卡刚才明明从白牡丹的声音里听到一股落寞。

“好了，不要说了，我和陈先生曾经是敌人，他却给了我新生，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和他的关系，只是每次看到他时都很开心，甚至生活变得有意义，只是这样就已经让我很激动了。“

白牡丹说到这里，看了看尤丽卡，“尤丽卡，你的仇已经报了，你现在可以去追求自己的生活了，你走吧。”

尤丽卡脸色一变，“不，牡丹小姐，我早已经没有地方去了，我想跟着你，效忠于你。”

白牡丹摇了摇头，“你一个女孩子，长得又好看，找个人嫁了，过个安稳的日子，一点都不难不是吗？”

“牡丹小姐，陈先生好像刚才跟你说过这样的话。”尤丽卡说着，脸上露出一抹笑意。

白牡丹一怔，瞪了尤丽卡一眼，“好，尤丽卡，即使我是为了陈先生，那你留在我身边，过随时都能丢掉性命的日子，又是为了谁呢？”

“我不知道，或许是因为没有其他地方去，或者是想跟你一起战斗，也或许是因为陈先生救了我，说不清理由，但也不能说就不可以吧。”

“的确，为什么非要一个明确的理由呢，随便你了，不过，”白牡丹苦笑一声，却又很快严肃起来，“你要记住，如果留下来，你要效忠的不是我，是陈先生。”

尤丽卡一怔，没有想到白牡丹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，疑问道：“牡丹小姐，效忠您和效忠陈先生，不是没有区别的吗，你就是在帮陈先生做事的啊。”

白牡丹摇了摇头，“不，不一样，你要效忠陈先生，永远把陈先生放在比我更重要的位置上，今后出现了任何事，都无条件先帮陈先生，即使我要死了，你也要先考虑陈先生，你能做到吗？”

“牡丹小姐……”尤丽卡的眼睛瞪大了，这么一个充满魅惑的女人，说出的话竟然让自己越来越震惊，简直难以置信，那个男人不是他的男人，不是他亲人，她竟然如此要求自己。

……

陈天路上给叶楚楚打了个电话，听得出来叶楚楚还在睡，便让叶楚楚继续睡了，他知道，耶里夫镇发生的事对叶楚楚精神和体力上都有巨大的损耗，何况体内寒气还有不少，自己给她的治疗也有安神的作用。

睡眠，对人是一件好事，能睡得着，对此时的叶楚楚来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