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。”

林至善藏得太深，不管是季凉凉还是陆挚尧，都会碍于她手里的东西，不敢轻易动手，唯一的办法只能徐徐图之。

宋御钟沉默了片刻，整理语言。

“我入这行也是迫不得已，但是在那边待的久了，也隐约听到了一点消息。”

“废话少说！”

陆挚尧不耐烦的打断了宋御钟的解释，宋御钟在对面尴尬的摸了摸鼻子，莫名的不敢说话。

“东南亚黑市这边有一个很有名的，类似于赌场的药店，里面的药有奇效，但是……这个很靠运气。”

“少卖关子。”

现在这个时候了，又不是讲故事，竟然还有心思铺垫。

季凉凉也觉得宋御钟有些啰嗦了，立即就跟着陆挚尧一唱一和的，怼了一句。

宋御钟无奈苦笑，只能长话短说。

“就是那种，半成品的药，药效还在，但是吃了之后可能会有很大的副作用，也可能会没有，所以很多人，把那家药店称为赌药。”

“那药的作用都是什么？”

如果药效不是出奇的好，世界上有用的药那么多，没有人会这么拼命，赌上一个未知的副作用也要去买。

宋御钟那边发出咔嚓一声细微的声响，紧接着就是漫长的寂静，一阵稀稀疏疏的脚步声从话筒中传来，大概过了七八分钟的样子，宋御钟的声音重新响起。

“断臂重生，起死回生，假死，返老还童……”

“这不可能！”

现在的医学技术确实可以通过手术等等其他方法做到上面说的那些，但是只单单凭靠药物，简直是天方夜谭。

宋御钟摇了摇头，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奈。

“我一开始的时候也觉得不敢置信，觉得那是个故意引人去的骗局，那些药也只不过是个鳌头，但是……”

“凉凉，你母亲当年就是吃了假死药，去的国外。”

陆挚尧忽然开口，再次爆出了一个惊天的秘密，季凉凉呆愣愣的张着嘴，觉得自己最近。知道的东西简直颠覆了她这么多年来学到的知识。

宋御钟的声音也传了过来。

“我亲眼看着，东南亚那边到卖违禁品的那个头目，越来越年轻……越来越身强体壮，只不过，他好像每天固定的时间都会忽然发病，有长达一个小时左右的虚弱期……那段时间，他们不会来搜查我。”

“而且，有时候那些药，也会成为致命的毒药，而且，是毒药的概率很大。

所以说，如果把药物的副作用去掉……不，就算依旧还有副作用，只要能找到分辨毒药和真正的药的方法，把药效稳定下来，这些药物研究，都将会……举世闻名。”

季凉凉现在整个人都是乱的，她咽了口唾沫，缓解自己口腔里的干涩有些干涩的，许久之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。

“那我母亲吃了假死药，有什么副作用？”

陆挚尧一愣，看着季凉凉眼里的担忧，心疼的揉了揉他的头发。

“你母亲她没事，至于副作用，确实是有一点，而且她这些年来一直待在实验室里，就算不吃家私药，多多少少也会受到一点影响，到时候你们见面……就知道了。”

再多的话语都只是苍白的，还不如早早地安排母女两个见面。

只是，明明很想见季凉凉